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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碎帝国:荆棘皇帝

备受推崇的反英雄奇幻小说,荣获2014年度大卫 盖梅尔传奇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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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破碎帝国:荆棘皇帝

      编辑推荐:
      “荆棘”是一根或者无数根无形的提线,它在操控乔歌的同时,也控制着读者的心。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一部小说,能够把邪恶写得这么大义凛然,把仇恨写得这么刻骨铭心,把超自然现象写得如身临其境,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——叹为观止。延续《荆棘王子》和《荆棘国王》的风格,《荆棘皇帝》把这种“非典型性”推至更高一层,它的“非典型”既让整个故事更匪夷所思,也让主人公乔歌的人物形象更深入人心。它能成为备受推崇的反英雄奇幻小说,很明显是意料之内的事。


      作者简介:
      马克·劳伦斯,生于1968年1月1日,拥有英美双重国籍,科学家,人工智能领域专家,作家。2011年凭借处女座《荆棘王子》在欧美奇幻文坛崭露头角。其代表作为“破碎帝国”三部曲——《荆棘王子》、《荆棘国王》、《荆棘皇帝》。2014年荣获“大卫·盖梅尔传奇奖”。
      露可小溪,酷爱幻想文学,常年混迹龙骑士城堡和奥德赛公会,翻译史诗图书旗下《渡鸦之影》《破碎帝国》系列等著作。


      内容简介:
      这部史诗奇幻小说的故事发生在未来的时空,那时的地球早已被世界大战毁灭,人类文明退化至中世纪水平。王子乔歌在当上国王并与某国公主联姻后,为统一破碎帝国,成为破碎帝国的皇帝,他重新走上征伐的道路。他披荆斩棘,历经磨难,儿子在半途中降生,zui终他在百国议会上以必需的票数取得皇帝宝座。就在此时,为了挽救自己的儿子以及帝国所有人的性命,同时自我救赎,在他成为破碎帝国皇帝的同一/天,毅然赴死。故事到此结束。


      文摘:
      我辜负了弟弟。我挂在荆棘丛中,看着他死去,那晚过后,世界天翻地覆。我辜负了他,虽然后来我让很多兄弟送了命,但zui初的痛苦未减轻分毫。我的一部分生命还挂在那里,挂在那片荆棘丛上。生活能扯掉一个人的精华,一次一片地钩取,年年岁岁,徒留得一无所有。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荆棘,不在身外,而在体内,透彻骨髓。棘刺所留的伤疤,暴力的笔迹,鲜血书写的信息,需要花费一生的时间翻译。

      金甲护卫总在我生日当天到来。我年满十六岁时,他们为我而来;我十二岁那天,他们拜访了我的父亲和叔叔—那次我正和兄弟们一起骑行,看见护卫队顺着西大道前往安魁斯;我八岁时见到他们骑跨白色牡马,伴着蹄声穿过高堡的城门,威尔和我一脸敬畏地张望。今/天陪我张望的是米亚娜。米亚娜王后。他们伴着蹄声穿过不同的城门,开进不同的城堡,然而气势丝毫不改,犹如一波金色浪潮。我不禁怀疑鬼堡装不下他们整支队伍。
      “哈兰队长!”我冲底下喊道,“见到你真是太好了!要不要来杯麦酒?”我挥手示意架在他面前的一排桌子。我早已命人将王座搬上阳台,以便观赏他们进城的场面。
      哈兰翻身下马,镀金火焰铠甲晃得人眼花缭乱。他身后的护卫涌进院子,有几百人之多—确切说是七队,每队五十人,各自对应我治下的一块领地。四年前他们来接驾时只有一队,当时领队的也是哈兰。
      “感谢,乔歌国王,”他冲上头高喊,“不过我们正午前就要出发。去维耶纳的路况比预料的糟糕,要想在百国议会举行之前进门,我们可得费点力气。”
      “相信你不会为了百国议会,就催促一位国王放弃生日庆典吧?”我抿了一口麦酒,高举酒杯,“今/天是我二十岁生日,你也知道。”
      哈兰耸肩致歉,回头张望自己的队伍。院子里现下已挤进了两百多人,倘若他能把整支队伍共三百五十人统统塞进鬼堡,我就服他。其实前院在改造时已经扩建过,但依然算不上宽敞。
      我凑近米亚娜,一只手搭在她隆起的肚子上。“他担心我不去出席,导致再次流选。”
      她微微一笑。上一次接近成功的选举还是第/二届百国议会—而第三十三届百国议会不会比前三十届更有决定皇帝人选的希望。
      梅金带领我麾下的十几名骑士,跟着护卫队进了城门,他们一路护送哈兰穿过高地。这完/全是象征性护送,因为凡是脑子正常的,甚至少数脑子不正常的,都不会阻拦一支金甲护卫队,更别提七支了。
      “好了,米亚娜,虽说我儿子即将克服万难降生于世,相信你也能理解我为何要离你而去。”我感到他在掌底踢打。米亚娜在王座上不安地扭动。“七支护卫队,盛情难却呀。”
      “有一队是找肯尼克领主的,你知道。”她说。
      “谁?”我反问纯粹是逗她玩。
      “有时我觉得你后悔封梅金为肯尼克领主了。”她露出那种特有的、一闪即逝的阴沉表情。
      “我觉得他自己都后悔了。这两年他留在那儿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,他把男爵厅堂里的上好家具都搬到了这里的房间。”
      我俩不再说话,默默地看着护卫们整顿满满一院子人马。他们的军纪之严明,足以令任何军队自愧不如。与金甲护卫相比,连我外祖父的骏马海岸骑兵都成了乌合之众。我曾惊叹于爱戎亲王欧林所率卫队的军事素质,但眼前的队伍依然高出一筹。他们数百人无一不在日头下熠熠生辉,镀金的铠甲上不见一丝污迹和磨损。先帝的钱兜真是深不见底,他驾崩已近两百年,这帮御前护卫还没将其掏空。
      “我该下去了。”我打算起身,屁股却没动。我贪图舒适。三周的艰苦骑行着实缺乏吸引力。
      “的确。”米亚娜嚼着一颗辣椒说。几个月来,她的口味从一个极端变到另一个极端,zui近恢复了老家骏马海岸的嗜辣喜好,亲吻她无异于赴汤蹈火。“不过我要先送你礼物。”
      我扬起眉毛,拍拍她的肚子。“他已经熟透了吗?”
      米亚娜掸开我的手,冲门廊阴影处的一个仆人招招手。有时她看起来仍像那个初来乍到的孩子,发现鬼堡被重兵包围,奄奄一息—事实上,她还差一个月就满十五岁了,尽管zui娇小的女仆都比她高大,但孕事多少为她添了些曲线,丰满了胸脯,脸颊上也抹了点颜色。
      汉姆拉尔出来时捧着一样东西,那东西在绸布覆盖下显得既长又细,但不足一把剑的长度。他微微鞠躬,呈到我面前。他服侍了我叔叔二十年,然而即使我结果了他的旧主子,他也未流露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怨愤。我扯开绸布。
      “一根棍子?亲爱的,怎么回事?”我抿着嘴唇瞧它。说实话是根好棍子,我认不出是何种木料。
      汉姆拉尔把棍子搁在王座之间的桌子上,退下去了。
      “这是一根杖。”米亚娜说,“铁木,既硬又沉,在水里也浮不起来。”
      “一根可以溺死我的棍子……”
      她再次招手,汉姆拉尔又来了,捧着一本取自藏书馆的大部头,翻到了夹着象牙书签的某页。
      “据说奥兰斯的领主赢得了一份世袭权利,可以佩杖参加百国议会。”她的指头点在相应的段落上。
      我来了兴致,拎起这根杖。它的手感与铁棍无异。如此一来,即使不提肯尼克,身为雷纳高地、爱戎、贝尔磐、康纳特、诺玛底和奥兰斯的国王,我也拥有携带杖子的特权,而其他人只能两手空空。感谢我这位仙子面孔、玫红脸颊的小王后,我有了这根硬实的杖子,能把罩着头盔的脑壳打开花。
      “谢谢你。”我说。我不是什么性情中人,但我认为我俩已经熟悉到她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受用了。
      我试了试杖子的手感,终于有了足够的动力起身离座。“我顺路去瞧瞧卡丁。”

      卡丁的看护们料到我会来,此刻他房门未关,百叶窗大开,香棒也燃着。即使如此,伤口散发的恶臭依然挥之不去。他身负箭伤已近两年,伤口在医生的药膏底下仍溃烂不愈。
      “乔歌。”他在卧榻上朝我招手,床靠在窗边,而且抬高了些,方便观看护卫队进城。
      “卡丁。”飘忽的愧疚感将我裹挟,这不是第/一次了。
      “您跟她道别了吗?”
      “米亚娜?当然了,呃……”
      “她马上就要生下您的孩子,乔歌。独自一人,在您外出期间。”
      “她可不是独自一人,她身边多的是女仆女官,我压根不知道她们的名字,连一半人的样子都记不住,好像每天都有新来的。”
      “这事儿与您是有关系的,乔歌。到时候她发现您不在,那就难熬了。您至少应当好好道个别。”
      只有卡丁会这样说教我。
      “我说了……‘谢谢你’。”我亮出那根杖子,“这是她的礼物。”
      “等咱俩谈完了,您就回楼上去,好好跟她再说两句。”
      我点点头,意思是可能吧。看样子他也满意了。
      “那帮小子的马术真是看不够。”他说着,又望向底下那支金光灿灿的队伍。
      “熟能生巧而已,要是他们能练练怎么打仗就更/好了。教马儿怎样挤到犄角旮旯里确实是精彩的表演,但—”
      “那就好好欣赏表演!”他摇摇头,掩饰着痛苦的表情,目光投向我,“我能帮上什么忙吗,陛下?”
      “一如既往,”我说,“提建议。”
      “您怕是用不着。我未见过维耶纳,甚至都没靠近过,您在圣城的事务我完/全帮不上忙。随机应变和书本上的知识应该足够您对付了,上一届百国议会您不就熬过来了吗?”
      记忆闪回,在我脸上化作干冷的笑意。“我也许是有点小聪明,老家伙,可我需要你的智慧。我知道你每次都会从我的藏书馆搞本书来读,此外还有那些来自四面八方给你讲故事送情报的人。我在维耶纳有何利益可图?我的七张票该怎么投?”
      我踩着光秃秃的石板,踏步上前。卡丁当惯了兵:即便久卧病榻,房内也不铺地毯和草垫。
      “恐怕我的智慧不合您的心意,乔歌。”卡丁再次望向窗外,阳光描摹着他的年纪,也描摹着痛苦刻在他身上的痕迹。
      “但愿你改了主意。”我说。有的路不仅难走,而且难如登天。
      我站在他身边,伤口的恶臭愈发浓烈。从呱呱坠地那一刻起,我们就在一点点地腐烂。腐臭味儿是在提醒我们:我们的双脚终将迈向何处,不管脚趾朝着何方。
      “跟您的父亲一起投票。跟他和解。”
      良药苦口,但有的药苦得无法下咽。我顿了顿,强压怒火。“光是不把军队开进安魁斯,杀他个片甲不留,就已经超出了我忍耐的限度。既然连避免开战都需要克制……又如何做到和解?”
      “你俩太像了。您父亲或许是铁石心肠,冷酷比您有余,野心则稍欠,但你们一脉相承,造就你们的是相似的邪恶。”
      只有卡丁可以当面说我是我父亲的儿子,而不至于送命。唯有这样的人,唯有在为我效力时死过一次,腐臭不堪地躺在这儿,仍然尽职尽责地侍奉我的人,才敢口吐真言。
      “我不需要他。”我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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